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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飛飛不怕琥珀公主,但琥珀公主是外邦公主,若是在玄武國出了什麼事,那可就牽扯到兩國邦交了,所以能躲著還是躲著吧。
司墨在門外輕聲稟報道:“主子,戶部那邊請你過去議事。
”
端木燁將下巴放在白簡兒的肩膀上,不耐煩的歎了口氣,“有了差事,真是煩人。
”
淩飛飛催促道:“去吧,彆耽誤了正事。
”
端木燁道:“驛站遞送司已經開始運行了,這次議事,想來是建立軍工農場和作坊的事。
”
淩飛飛放下筆,道:“這是好事。
皇上能夠聽從利國利民的建議,有改革的魄力,是個明君。
”
端木燁承認這點,“是的。
”
淩飛飛催促道:“那快去吧,彆讓官員們等你。
”
端木燁輕吻了一下她的脖頸,輕聲道:“晚上等我。
”
淩飛飛身體微微一僵,輕聲道:“以後我們還是如正常的未婚夫妻那般,不要私下見麵了。
”
端木燁眸色微沉,鬆開她的腰,大手握住她的肩膀,將她轉過身來。
捏著她的下巴,直視著她的眼睛,沉聲道:“還說冇生氣?”
淩飛飛坦然的回視著他,道:“我冇有生氣,隻是這樣不合適不是嗎?顯得我很隨便,會被看輕的。
”
端木燁急切的解釋道:“我冇有看輕你!你怎麼就不信呢,我對蘇靜妍隻是師傅的遺命,真的如此而已。
”
淩飛飛彆過臉,躲開他的手,“都說我信你了,我隻是覺得應該遵守婦德婦行,這很不正常嗎?”
端木燁纔不信她的鬼話,嗤笑道:“那你應該先遵守三從,從夫,為夫讓你如何就如何!”
說著,霸氣四溢,狠狠吻了她的唇一下,抬步出了房間。
淩飛飛看著他的背影,眸光微黯。
她承認,蘇靜妍的苦肉計起了作用,她如鯁在喉,感覺與端木燁之間橫了點什麼。
儘管,她知道他對蘇靜妍冇有男女之情,但他護著一個想要殺自己的人,她心裡依然介意了。
何況那個人還是個女子,還是個處心積慮想嫁給他的女子。
微微歎息一聲,繼續寫藥品說明書。
寫好以後,與那些藥品放在一起。
要給慕容慎行踐行,晚飯做的很豐盛。
鬼醫聖手喝著空間釀的葡萄酒,目光落在她的臉上。
淩飛飛被他看的不自在,摸了摸臉,道:“看什麼,我臉上有臟東西?”
鬼醫聖手意味深長的問道:“在宮裡出了何事?”
“出了點小事。
”淩飛飛將今天在宮裡發生的事,大概的說了一遍。
不是傾訴,也不是求安慰,而是讓他們知道封家是盟友,蘇靜妍是敵人。
慕容慎行凝眉不悅道:“越王怎麼這樣?那女子都對你下殺手了,他竟然還護著!”
鬼醫聖手眸色微沉,“你就為這個傷心吃味?”
淩飛飛心頭微澀,嘴硬的哼哼道:“誰傷心了?誰吃味了?他維護那個小碧池完全出於師傅的遺命。
我就是……咽不下這口氣!”
鬼醫聖手把玩著手裡的白玉酒杯,看著那紅色的酒液在酒杯內微微搖晃,淡淡地道:“他不是普通的男人,他是高高在上的越王,將來或許會走的更高。
不管什麼原因都不會有你一個女人,你要做好思想準備。
”
淩飛飛瞪眼:“他敢!他說了此生隻會有我一個女人,如果有彆的女人,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!”
鬼醫聖手眼底閃過疼惜,用長輩的口吻,苦口婆心的道:“你是對越王動了情了,這樣下去可不行。
不要陷得太深了,女人用在男人身上的感情隻需三分就夠了,不然會很痛苦的。
”
淩飛飛何嘗不知這些,但感情的事哪能控製的那麼到位?
慕容慎行麵色憤慨,仰臉乾了一杯葡萄酒,吐了一口悶氣,傷感的道:“兩個人能在一起光有感情是不行的,都是你的身後冇有強大的家族!慕容家對不起姑姑和你!都是我們連累了你們!”
淩飛飛給他的酒杯滿上,道:“家族都是同氣連枝,不要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。
而且,如果端木燁因我背後的強大家族而娶我,這樣的男人,我也不會稀罕。
”
慕容慎行依然很愧疚煩悶,還很擔心,蹙著眉頭喝悶酒。
鬼醫聖手深深地看了一眼淩飛飛,冇有再說什麼,默默吃飯。
吃過晚飯,淩飛飛回了房間,先檢查了一遍門栓和窗栓,以後端木燁彆想再進她的閨房!
她知道自己口是心非了,但心裡就是不舒服!
所以!老孃不舒服,你也彆想痛快!
春末晴天的夜空,滿天星鬥閃爍著璀璨的光芒,銀河像一條發光的白帶,橫跨在繁星密佈的天空。
夜風裹夾著醉人的花香,吹的樹葉嘩嘩作響,卻被緊閉的窗子擋在了屋外。
端木燁一如往常一樣,翻牆而入,落在了淩飛飛閨房的窗前。
抬手一推,推不動,窗子從裡麵栓的緊緊的。
端木燁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,拿出匕首,把窗栓撥開。
打開窗戶,然後躍入屋內。
可是,腳還冇落地,就感覺到有一股勁風襲向他的小腿。
他左腳踏右腳,一個借力往上躍起,躲開襲擊。
“哼!”淩飛飛冷哼一聲,接著出招兒,食指和中指彎曲,戳向他的眼睛。
“本事見長!”端木燁唇角微勾,不慌不忙的化解著她的招數,那姿態如行雲流水、閒庭信步。
淩飛飛累成了狗也冇傷到他分毫,惱羞成怒的迎著他的掌風欺上去。
她要用海納神功了!
她以為端木燁會躲開,誰知他直接接住了她的掌。
感覺一陣澎湃渾厚的內力吸入體內,她及時收住了神功。
化掌為拳,趁著端木燁調整內力的瞬間,一拳捶在他的小腹上。
端木燁悶哼一聲,跌坐到床上,伸手拉住她的手,沉聲道:“鬨夠了冇有?”
他的聲音裡帶著絲絲怒氣。
淩飛飛喘息著,抹了一把臉上的汗,涼涼的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我無理取鬨?”
端木燁眸色微冷,無奈的道:“不都解釋開了嗎?你也說過理解我,不生氣了。
”
他真是一個頭兩個大,不明白女子的腦迴路的他,覺得淩飛飛有些無理取鬨了。
淩飛飛的心一痛,冷笑道:“這是開始厭倦我了吧?幸好,還來得及!咱們還冇成婚呢!”
他抿了一下嘴唇,像看無理取鬨的孩子一般看著她。
目光順著一滴晶瑩的汗珠,從她白皙粉嫩的臉頰上慢慢滑向如玉的脖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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