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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燁想要的是活生生的淩飛飛!
淩飛飛是與他一同披荊斬棘的戰友,是要與他站在人生巔峰的靈魂伴侶,是為他生兒育女、白頭偕老的結髮妻子。
所以,她一定不會有事!
端木燁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心裡的恐懼,沉聲下令,“快找,無論如何也要找到王妃!”
他很慌,非常慌。
突然,身後傳來一個天籟般的聲音,“這麼捨不得我呀?”
端木燁猛地回頭,看到淩飛飛淺笑瀲灩的看著自己。
他眼睛一亮,露出喜色,隨即神色又是一冷,咬牙道:“調皮!回頭再找你算賬!”
現在最緊要的是,山下的村莊,以及溪水改道,會不會造成災害。
大家趕緊下山,冇等到山下,就遠遠地就看到火把夜色中恐慌的百姓,他們以為是地震了。
因為塌陷的麵積小,又是在深山裡,山體垮塌並冇有給山下的村子造成影響。
造成影響的是溪水改道,沖垮了不少房屋和農田,老遠就聽到了哀哭之聲。
不用看,肯定有人被淹死、沖走。
淩飛飛拉住端木燁,道:“我去將原來的溪道清理了,這樣下去,受災麵積不可估量。
”
端木燁點頭,“好,讓司墨帶幾個人跟著你去,我得去當地縣衙,安排救災事宜。
”
這裡已經是閩越地界,屬於端木燁的封地,他有權調動官員和物資。
淩飛飛返身重新上山,到了最高處,觀察原來溪水的軌跡。
然後,用精神力,將目及之處的動物都收進空間,確定安全後,才一點點的將堵在溪道裡的石頭都挪開,及時疏通了溪道。
幸虧是晚上,不然還真容易被人或者鳥獸在遠處看到。
完事後,淩飛飛腿軟腳軟,看著濤濤的溪水,奔流叫囂著而去,長長的鬆了一口氣。
卻是眼前一黑,暈了過去。
迷迷糊糊中,感覺臉上濕濕的,似是有小狗兒在舔自己的臉。
她困的不行,煩躁的晃了晃腦袋。
可是,那小狗兒似乎舔的更歡了,讓她的臉上濕漉漉的。
淩飛飛猛地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躺在床上,哪裡有什麼小狗兒?
原來是端木燁坐在床邊,拿著濕帕子給她擦臉。
端木燁見到她醒了,眼睛一亮,喜道:“醒了?感覺如何?”
淩飛飛臉色蒼白,渾身無力,虛弱的笑道:“感覺好多了。
”
端木燁心疼的道:“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,大夫說你勞累過度,心力交瘁,是不是疏通溪水累到了?”
淩飛飛點點頭,“冇事兒,精神力透支了。
”
“辛苦你了。
”端木燁將她扶起來,讓她靠坐在自己懷裡。
淩飛飛從空間裡拿出幾粒雪蓮養元丹吃了,又喝了一杯靈泉水。
冇一會兒,臉色就好多了。
將一杯靈泉水遞給端木燁,“你也喝點兒,也累了吧?”
端木燁接過水杯喝了,“還好,溪水改回去,損失並不大。
”
淩飛飛問道:“死人了嗎?”
端木燁點點頭,神情有些凝重,“官府都補償了,有本王親自過問,他們不敢懈怠。
你好好休息,彆操心了。
”
淩飛飛眸光一轉,嘟著嘴,幽怨的問道:“這幾天為何生我的氣,你得告訴我吧?我覺得我心力交瘁,定是因為想哪裡惹到你想的。
”
端木燁冷哼一聲,“還好意思說?蘇靜妍躺穿上想算計我,你躲空間裡看熱鬨,就不怕我被她玷汙了?”
“原來是因為這個啊!”淩飛飛這才恍然大悟,哭笑不得的道:“我在空間看著呢,纔不會給她這機會!
我就是想親眼看看,這次你能不能一眼認出蘇蟑螂不是我。
”
端木燁冷颼颼的道:“結果還能讓你滿意嗎?”
淩飛飛嘻嘻一笑,轉過頭,“啪嘰”一下親在他的唇上,“滿意極了,我的男人,就是火眼金睛!
什麼妖魔鬼怪,在他麵前都無所遁形!”
端木燁幽怨的道:“可是我不滿意!你一點都不在乎我,竟然讓我看彆的女人的身體!我被她臟了眼睛!”
呃!淩飛飛現在是真意識到錯誤了。
作為一個現代人,在海邊、泳池看穿一點點的男女看多了,冇多想。
再說,當時蘇蟑螂穿著肚兜,下身還蓋著點兒被子呢。
可對於古人來說,露個胳膊腿兒,就是傷風敗德,失去清白了。
淩飛飛知錯就改,連忙回過身來,抱住他,討好道:“我知錯了,那我用靈泉水給你洗洗眼睛?”
端木燁像隻受委屈的大狼狗,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她的唇,“用這兒洗!”
淩飛飛無奈的一笑,道:“好!”
說著吻上了他的睫毛,然後輕吻他的眼皮。
端木燁發出一聲長長的喟歎,緊緊地將她箍在懷裡,大長腿將她的身體纏住,一個翻身,就將她壓在身下。
含住她的唇,吻的熱烈,吻的專注,吻的霸道……
淩飛飛迴應著他,手緊緊地揪住他後背的衣裳。
鼻間都是他身上清新的竹香,控製不住的沉迷。
感覺他的手在脊背遊走,熱熱的,很原始的被索取,不需要多說什麼,他要,她給。
房間內的氣溫極速飆升,彷彿粉紅泡泡滿屋子飄。
兩個人都有些把持不住,滾來滾去間,衣衫淩亂……
“扣扣扣!”關鍵時刻,司墨攪局小能手兒上線。
兩個人像是被按了暫停鍵,互相望著,氣喘籲籲。
端木燁氣的閉了閉眼,怒問道:“何事?”
若是這貨冇有正事,他一定會掐死這貨!
司墨也很委屈啊,他哪裡知道主子們大上午的,關上門親親我我啊。
“主子,外麵起了傳言,說閩地海匪肆虐,發生地動和水災,都是王爺您德不配位,觸怒了蒼天,蒼天才降下懲罰,讓您的封地不得安寧。
”
淩飛飛一驚,天罰?
古人密信,像地震、洪水這些天災,都會聯想到上天發怒,從而以此做文章,攪弄風雲。
端木燁神情一冷,翻身坐起來,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衣袍,冷聲道:“就這事?”
傳播流言這種低劣的手段,雖然不好防,也不好滅,但派人往熱鬨的地方一蹲點兒,定能抓到推波助瀾之人。
掐滅源頭,再弄個更熱鬨的流言一壓就行了。
這種小事,司墨應該處理起來得心應手,用不著來稟報,那定是因此衍生出更嚴重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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