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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飛飛拍了一下他的手,很凶很凶地道:“那你可要為我守身如玉!若是被那些狂蜂浪蝶撲了,我可是要嫌棄的!”
端木燁正色保證道:“放心,本王隻是你一個人的,好東西都給你一個人留著!彆人想也彆想!”
淩飛飛在他嫣紅的薄唇上親了一下,“你說的吆!說話算數!若是我的東西被彆人用了,我就剁下來喂小白!”
她說的咬牙切齒,眸中殺氣凜然,老凶呢!
端木燁覺得跨間一涼,忙夾緊了腿,惶恐的道:“本王不敢!愛妃饒命啊!”
“噗嗤!”淩飛飛破功而笑,手一伸,手裡出現了一件防彈衣,“這叫防彈衣,可以抵擋刀劍,你出門或者上戰場時穿著。
”
這件防彈衣可是五十一世紀的高科技產品,輕便、安全、美觀。
也老貴了,幾乎花光了她剩下的金幣。
端木燁接過來,珍惜的摩挲著,道:“好,放心,我會保護好自己的。
你也一定保護好自己,誰惹了你,殺了便是!
不行你就躲進空間裡,或者,去寶島!無需忍氣吞聲,知道嗎?
本王這一晚,想清楚了,隱忍、退讓根本無濟於事,在皇家,父慈子孝、兄友弟恭,就是個笑話!”
這次,端木燁是被皇上傷透了心了。
淩飛飛覺得這娃子挺可憐的,但他在磨礪中慢慢成長,如今經過邊關戰場的磨礪,越發的沉穩睿智。
有一天,當他站在高位,回頭再看走過的路,會感謝這些磨難和不公平。
“放心,我即使不用空間,也有保命的本事。
”
說著,淩飛飛將外衣脫下來,大方的當著端木燁的麵將匕首、袖弩、毒針、毒粉都裝備在自己的身上。
身邊有四個嬤嬤貼身‘伺候’著,不方便從空間隨意取用東西,有必要將防身的東西裝備在身上。
端木燁看著淩飛飛將那些東西都藏好,然後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,柔聲說道:“幽冥宮的令牌你放好冇有?”
淩飛飛看著他的雙眸,心底一動,點了點頭,“空間收著呢。
”
端木燁殷殷叮嚀道:“有那令牌,幽冥宮聽你調令。
有危險,先自保,不要叫我擔心。
”
兩個人從相遇、想助、相知、相愛到毫無保留的信任彼此,經曆了許多,也付出了許多,有淚也有笑,有甜也有苦,纔有今日至死不渝的愛。
此時,在端木燁的心裡,什麼都冇有淩飛飛重要。
在淩飛飛的心裡,也唯有端木燁。
兩個人走到今天,共同成長,互幫互助。
不容易,真的不容易。
“越王妃娘娘,該出發了!”門外有嬤嬤催促了。
淩飛飛從端木燁的懷裡出來,轉身要出門。
“飛飛!”端木燁忽然拉住了淩飛飛的手。
淩飛飛的腳步一僵,回眸,不捨地看著他。
端木燁不捨又疼惜的目光眷戀的粘在淩飛飛的臉上,啞聲道:“保重,我很快就會回去的。
”
淩飛飛目光之中閃動著淡淡的漣漪,如清泉、如小溪、更似汪洋,讓他深溺其中不可自拔。
淩飛飛咬了一下唇,柔聲說道:“端木燁,答應我。
我們都要平安的回到京城,可好?”
“嗯!”端木燁渾身一震,眼眶酸澀,喉嚨裡如梗著一團浸了醋的棉花,竟然說不出話來。
“越王妃娘娘,出發了!”屋外的嬤嬤又催了。
端木燁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,輕聲道:“去吧,讓司墨帶著暗衛和侍衛保護你。
”
淩飛飛眼眶通紅,點點頭,道:“你就在屋裡,彆送我,我受不了送彆的情景。
”
端木燁點點頭,緩緩鬆開了抓著她手腕的手。
淩飛飛毅然轉身,大步朝門口走去。
走到門口,手搭在門把手上,又突然頓住。
猛然轉身,飛快的跑回來,撞進他的懷裡,踮起腳尖兒,“啵”的一聲,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下。
在他摟住她加深這個吻以前,就轉身用輕功飛到門前,打開門,衝了出去。
端木燁看著搖搖晃晃的門,手緊緊地握住,整個身體都挺拔肅冷起來。
隻有在淩飛飛麵前,他纔會卸下冷硬的外殼,纔會放下身份的包袱,他纔是他,他就是他。
快四年了,初見時那個又醜又瘦的小毛丫頭,不知不覺間已經蛻變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。
而且傾國傾城、驚才絕豔,還成了他的妻子,會與他相守到白頭。
緣分,真是奇妙。
聽著車輪的聲音‘骨碌碌’的遠去,他快步出門,躍上房頂,運起輕功,在屋頂上騰挪跳躍。
遠遠地,追隨著車隊。
久久地,凝視著那馬車。
雖然淩飛飛坐在馬車裡,什麼都看不到,但他彷彿透過馬車車頂,能看到心愛的人兒。
她離開他,要孤身投入另一個戰場。
當初,他出征,她追著出征的隊伍五十裡相送。
今天,她被迫回京,他才知道那種難捨難分、牽腸掛肚的徹骨之痛!
淩飛飛心裡也是一揪一揪的,總感覺耳朵熱熱的,撩開車簾,探頭看去。
可是,隻看到近處草原起伏,遠處沙漠連綿。
“不會的,我的感覺不會錯的!”
她啟動了空間係統掃描功能,用紅外線一掃,發現在一處破敗的黃色土牆後,一個人拿著望遠鏡,正偷偷的看著自己。
那人,正是自己的男人端木燁。
那應該是個廢棄的土房子,被荒漠的風侵蝕風化成了斷垣殘壁。
顯得有些淒美和倔強的孤勇。
端木燁就站在那風蝕的牆壁後,遠眺著目送她。
“再見!”淩飛飛哽咽淚流,揮揮手。
端木燁冇想到被髮現了,握住望遠鏡的手一抖,嘴唇也抖了抖,“再見!”
車隊在風沙裡漸行漸遠,漸漸地形成一個黑點兒,漸漸地消失在漫漫黃沙的地平線上。
端木燁放下望遠鏡,歎息一聲,轉身,靠在那殘破的斷牆上。
頭靠在牆壁上,望著藍藍的天空。
在這冇有人看到的地方,露出了疲憊、無奈、受傷又悲愴的神色。
“主子?”聽不到他的聲音,司劍試探的喚了一聲。
端木燁頓時挺直了脊梁、麵色冷肅如冰山,又恢複了那個遍身傷痕卻看起來鋼鐵無敵的年輕王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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