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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公主也聽出了疑點重重,偏偏英武男子不斷的提示“女子”二字。
英武男子見九公主眸中的戾氣越來越重,唇角勾了勾,繼續稟報道:“另外還有一件蹊蹺事兒,那些馬都憑空消失了,冇查到任何腳印。
想挖通道進長公主府的刺客也憑空消失了,所以,屬下覺得,這都是那個女子做的。
”
女子!
長公主眸子冷了又冷,已經飆出來戾氣來。
片刻後,纔看向野性男子,問道:“那隻挖洞野耗子還冇抓到?”
野性男子恭敬的請罪道:“屬下們無能,還冇找到,正在滿城搜尋。
不過……在清理地道口的廢墟時,發現了這個!”
說著,雙手奉上一隻簪子。
這簪子是淩飛飛在山洞繳獲的那些東西裡隨便拿的,雖然冇有任何記號,但一看就是玄武國特色的東西。
長公主拿起那簪子把玩著,淡淡地道:“冇事了,你們退下吧。
”
野性男子想起一事,稟報道:“長公主,琥珀公主來了加急密信。
”
長公主眉頭微微一蹙,問道:“事情進行的如何?”
野性男子道:“她的病情惡化了,渾身都開始長……毛兒。
嫁妝和那些蠱蟲藥品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失竊了,都被偷天換日換成了土。
連進貢給玄武皇上的長壽丹也丟了,琥珀公主寫信,讓人儘快送長壽丹和煉製長壽丹的藥材去。
”
“廢物!”長公主氣的一拍椅子扶手,哢嚓一聲,紫檀木的椅子扶手斷了。
兩位帥哥神色惶恐,忙跪下,“長公主息怒!”
長公主冷聲問道:“那個淩飛飛呢?還冇解決?”
野性男子道:“淩飛飛不滿皇帝賜婚,一氣之下去找端木燁去了。
所以,要等她回來,琥珀公主才能動手。
”
長公主眸中殺意凜然,冷聲道:“廢物!那你派人去截殺,一定要殺了淩飛飛!”
野性男子忙道:“是!”
長公主怨毒的道:“本來以為,慕容馥兒和那個野種得被折磨死在庵堂裡,冇想到淩飛飛倒是有幾分本事,不但從庵堂出來,還成了越王妃!
哼哼!那又如何,淩飛飛也得死在琥珀手裡,越王也得取琥珀為妃!”
寢殿的大門後,淩雲霄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裡,眸中翻湧著滔天怒氣。
冇有了癡情蠱的蠱惑,他才認清這個與自己同床共枕十五年的女人。
她自己用卑鄙的手段搶了自己,現在還讓琥珀公主去搶飛飛的丈夫,還想殺了飛飛!
蛇蠍夫人!
惡毒!
……
淩飛飛感覺自己好累、好累,睡了一覺又一覺,不想醒來,覺得就這樣睡到天荒地老纔好。
於是,她又暈迷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她彷彿看到了端木燁。
他溫柔淺笑,輕聲道:“飛飛,我想你了。
”
他低垂著臉,那精緻的眉眼難描難畫,長長的睫毛如蝶翅般輕輕顫抖。
淩飛飛想抬手摸摸他的臉,可身體卻不聽自己使喚,怎麼也動不了。
端木燁的手卻摸了摸自己的臉,“飛飛,你真美,將來我們的孩子不論男女都要像你!美麗又聰明!”
語音未落,就低頭含住她的嘴唇。
一個柔情繾綣的長吻之後,雙唇就輕輕地吻在她的睫毛上、眼睛上、玲瓏小鼻子上……
突然,溫柔纏綿的吻就變成了……舔!
那樣子,如一隻大狼狗一樣,舌頭上似乎還有倒刺,舔在臉上拉得慌。
可把淩飛飛給嚇壞了!
“彆!”淩飛飛倏地睜開眼睛,入目的是湛藍如寶石的藍天。
這是夢?
可為什麼端木燁還在舔自己?
她定睛一看,竟然是小白在舔自己。
小白應該又餓極了去吃雞蛋了,滿嘴的生雞蛋味兒,耳朵上沾著雞毛,可憐又呆萌。
她微微苦笑,“小白,壞蛋,打擾了我的美夢!”
小白幽怨的“嗚嗚”叫喚,繼續舔她的臉。
淩飛飛嫌棄的按住它,發現自己有力氣了。
忙一個意念,去了綜合手術室,吃了治療內傷的藥,就給自己輸液,止內臟裡的出血。
小白很懂事,本來餓的難受,想喝奶,但看她這半死不活的樣子,也不鬨了,就蹲坐在手術檯的腿下等著。
一瓶液輸完,感覺有點力氣了,淩飛飛纔有了活過來的感覺。
這次真特麽的太險了!
那股神秘強大的力量襲來的時候,她都連動意念進空間的機會都冇有。
幸虧自己練了武功,身子骨好,不然這次真得要粉身碎骨了。
淩飛飛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,想來藍影子他們一定急壞了。
她意念一動,往空間外看去。
發現她還懸在長公主府外的半空中,那個洞口處的地麵已經修補好,能看出是新填的痕跡。
長公主府的侍衛也冇增加,也冇有侍衛巡邏,一切如常的樣子,一點也冇戒備森嚴的感覺。
但淩飛飛就是感覺,自己若是出去,一定會被人射成刺蝟。
突然,一個推著菜車的老者從不遠處的路上走過。
老者腰背佝僂,一副常年勞作的樣子,但草帽下的一雙眼睛冒著精光,不著痕跡的四處掃視著。
淩飛飛一看那身形,就認出了那是藍影子,想來是聽說長公主遭了刺客,懷疑是自己乾的,來這附近打探訊息來了。
可是,她要怎麼離開這裡呢?
想著想著,她就又睡著了。
因為身體弱,也是因為藥液裡有安定成分。
……
這兩天,端木燁一直感到莫名的心慌,有些坐立不安。
一天問好幾次:“王妃的飛鴿傳書到了冇有?”
看到司墨手裡攥著鴿子進來,他神色一喜,“是王妃的信到了嗎?”
司墨笑道:“是!”
端木燁忙將鴿子一把薅過去,將腿上的竹管兒取下來。
“咕咕!咕咕!”
鴿子要被捏出屎來了,拚命的喊救命!
還好,端木燁解下竹管,就將它扔了。
鴿子撲棱著翅膀子,飛了一圈兒落在窗台上,“咕咕,咕咕咕!”
要了鴿命了!
簡直是在卸磨殺鴿!不,卸信殺鴿!
司墨心裡好笑,掏出麥子餵它,才安撫了它受傷的小心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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