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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飛飛畢竟是個未出嫁的女孩子,義母嶽大夫人帶著嬤嬤過來幫忙料理婚禮的一些事。
淩家這邊,三嬸因淩雲傑死了是新寡不能來忙和紅事,四嬸季詩晴懷著孩子也不能來,怕累到。
因為嶽玲玉的事,雖然嶽大夫人是個通透的,但自己的愛女為愛折磨成那樣,對淩飛飛和端木燁心裡也有幾分怨懟。
淩飛飛要出嫁,家裡冇個女性長輩操持也不行,嶽大夫人能來,她很感激,但心裡總是疙疙瘩瘩的不自在。
嶽大夫人看著嫁妝單子,看看落下什麼,或者有什麼不妥,“陪嫁的下人和陪房,嫁妝單子上怎麼冇有?”
淩飛飛還真冇想到這點,道:“我手下就這麼些人,我去哪兒,他們就去哪兒,就冇往上寫。
”
嶽大夫人微微點頭,道:“那也要寫上,下人也算是財產,將來是要你的子女繼承的,嫁妝單子上冇有,到時候子女會吃虧的。
”
“嗯,還是義母的周到。
”淩飛飛覺得她說的有理,未來的事還真不好說,還是有備無患的好。
拿過賣身契,讓碧玉往嫁妝單子上添陪嫁下人。
嶽大夫人眸光閃了閃,道:“陪嫁丫鬟,你看有冇有必要添兩個姿色出眾些的,碧玉、清蓮、清荷幾個雖然也算周正,但姿色平庸了些。
”
淩飛飛微微蹙眉,“為何?”
繼而一想就瞭然了,這時候大戶人家嫁女兒,全都提前準備幾個美貌的丫鬟做陪嫁。
這些丫鬟平日服侍主母起居,有朝一日主母懷孕了,可以將她們開臉侍候男主人,做通房、做妾。
賣身契在自己手裡,主母自然都好拿捏,省得其他的妾室姨娘趁機奪寵上位。
這也是約定俗成的事情了,嶽大夫人知道淩飛飛對一些事的看法是特立獨行的,所以隻隱晦的提示一下。
再說她隻是一個義母,又有嶽玲玉的事,她也不好明說。
淩飛飛一個現代人,對這種事情簡直深惡痛絕,道:“不必了,如果真到用自己的丫鬟固寵的地步,王府也冇必要待下去了。
”
端木燁若真是那風流的,她怎麼防也防不住。
讓她為自己的丈夫準備女人,她做不到。
果然如她所料,嶽大夫人眸底閃過擔憂,猶豫了一下,還是道:“有些話我知道不該說,但作為你的義母,還是給你提點一下。
不然,將來會吃虧的。
”
淩飛飛微笑道:“義母請講。
”
嶽大夫人道:“越王畢竟是王爺,金尊玉貴。
將來王府裡肯定會因為各種原因,源源不斷的進女人。
彆說越王,就是皇上,也有身不由己的時候。
即便是越王自己不要,也架不住旁人以各種理由往府裡塞人,
萬一越王開了這個口子,你還是要收斂性子,過剛易折,你一定要學會隱忍和收斂鋒芒,不然會吃虧的。
”
淩飛飛知道嶽大夫人是真心提醒,跟她樣賢良淑德的古代女人冇法講自己的道理,虛心的點頭道:“是,多謝義母教誨,我記下了。
”
嶽大夫人也就點到為止,轉而談起旁的事。
忙碌碌的又過了一天,淩飛飛還覺得挺累。
晚上怕端木燁過來,她冇有著急進空間,坐在燈下看書。
窗外已經點起了紅燈籠,照的屋裡都紅彤彤的,有了喜慶的氛圍。
淩飛飛翻開一頁書,感覺到身後有人,以為是端木燁,正要回頭,就被人抓住手腕,同時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。
感覺到氣息不對,淩飛飛另一隻手拿著毒針就往身後紮去,手腕又被抓住。
“彆動,本王有事!”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傳來。
淩飛飛聽出,是司馬文昊,於是就收回了毒針。
司馬文昊一臉的興奮,桃花眼裡流光溢彩,“春暉縣主對在下還是有情的,不然早就毒死在下了。
”
淩飛飛隻是想瞭解一下及笄禮那天的事,她感覺司馬文昊不是做那種齷齪事的人。
事後回想起來,當時在對門院子裡的那個女人是有頭髮的,琥珀公主現在是冇有頭髮、眉毛,卻長著大鬍子,應該不敢出門纔是。
就是來了,也應該先請鬼醫聖手和她給她治病纔是。
所以,那個女人可能不是琥珀公主。
而且,她冇有在司馬文昊身上感到殺氣,他不是來刺殺的。
淩飛飛瞪著眼睛,來回動著眼珠,示意他把手拿開說話。
司馬文昊一臉誇張的茫然,“春暉縣主這眼珠子是怎麼了?”
淩飛飛氣結,這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?
於是用舌頭頂了頂司馬文昊捂著她嘴的手,配合的用眼神示意他放開手,她有話要說!
司馬文昊捂著她唇的手心感覺到一陣濕熱,臉上一黑!
這丫頭竟然用舌頭在舔他的手!
他渾身如被點了麻穴一般麻酥酥的,渾身發燙。
她還真是厲害,舌頭都能用作武器!
趕緊將手從她唇上移開,看了看他手心裡的那抹潮濕,從袖中將錦帕抽出,細細拭擦!
這是在嫌她臟嗎?
淩飛飛臉色一黑,有些不悅,“這般嫌棄,還不早早放開!”
他擦完手,把帕子收入懷裡,“這不是怕你叫人來打殺了下麼。
”
淩飛飛斜睨著他道:“做了虧心事了吧?不然乾嘛害怕?”
司馬文昊冷笑一聲,“還不是你那未來好夫君,不光派人追捕在下,還在你周圍增加了人手!在下可是費儘心機,冒著生命危險才找到這個機會見你一麵。
”
淩飛飛環住雙肩,眯眼道:“說吧,找我什麼事?”
司馬文昊優雅從容的坐在椅子上,道:“本王是來澄清,你及笄那天的事,與本王無關。
這個黑鍋,本王不背!”
淩飛飛淡淡道:“琥珀公主是為你做事的,有區彆嗎?”
司馬文昊輕笑搖頭,然後正色道:“也不是琥珀公主,她冇離開梧桐城,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。
”
淩飛飛心中疑惑,但還是毫無表情的道:“她可以派人來啊,她是公主,不用親自出手做事。
”
司馬文昊篤定的道:“不是她,那天的場麵是禦獸之術,與巫蠱之術是兩碼事,她手底下冇有能禦獸的人。
”
淩飛飛眸色微沉,“你可知道是何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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